梅,一个少妇,我朋友的闺密。有次饭局,朋友给我讲梅的故事。一个冬天的晚上,梅病了。于是,使出小女人撒娇耍赖的本事,把他老公折腾的团团转,她想尽情的享受老公的在意,所以,虽然病的很轻,她依然要借此弄出不小的动静。男人看穿了女人的把戏,但不想陪着玩下去,于是,暴躁的把梅推到阳台上。室外零下10几度,梅只穿了单薄的内衣裤,过了将近半个小时阳台才被打开。
事后,梅告诉朋友说,门被打开的一刹那,她的反应是这个男人解救了我,那一刻,她感受到了这个男人的强大,觉得他是她的世界的男人,可以依靠必须依靠的男人。后来的日子,每当梅对男人感到平淡或者厌倦时,她都会尽量激怒男人,而男人,也心领神会的把女人关到阳台,他们开始尝试在阳台、在山顶或者楼梯间疯狂的做,阵阵冷风吹着发髻,抽插的活塞运动,既想又怕的被窥视感,带来的是无比刺激的体验。而他们并不认为这就是SM。
在ML时,喜欢咬或者喜欢被咬,算不算SM爱好者?或者在后入时,喜欢用手打或者喜欢被用手打PP,算不算SM?这两个行为其实大量存在于从来不知道或者知道SM但并不认为自己是SM爱好者的情侣里面。这些行为,在SM爱好者看来,再平常不过。并且在真实的SM行为中,是未必需要性的,他们更需要满足的是精神层面。类似的还有脏话,因为会产生性兴奋,羞辱感带来的兴奋。在现实生活中,人有很多委屈和压抑,但是在床上这个特定的地点和时间,ML时男人进人女人的肉体,而CNM、BZ之类的脏话,释放的是雄性荷尔蒙,激活的是女人潜意识中那份顺从、依附的欲望。
我们这里曾经发生过一个事儿,一个50多岁的老头儿,喜欢唱戏,经常会和不同的年轻男子出双入对。某一日,和他交往的一个年轻人惨死家中,老头不辞而别。这个案件一直没破,直到十年后的某一天,警察带着老头指认现场,大家才知道,原来他在西安又杀了一个高校的女老师,落网后交代的这起案件。陆续大家知道了,老头从小就有SM倾向,他不知道什么叫SM,但看到电影里出现捆绑的镜头,他会精神亢奋。小时候,他总喜欢去扮演抓小偷儿的角色,逮着人后三五下捆起来,他说那时候自己心里觉得特爽。
结婚后,他一直压制着自己的渴望并因这种可耻的渴望而痛恨自己。渴望越是强烈,他对自己的痛恨就会更加强烈,常常自残自己来缓解欲望。后来他离婚了,就自己开了个摄影棚,专门为那些喜欢SM的男男女女,拍摄SM造型的写真。他的摄影棚里有各种道具,仿真的皮鞭镣铐只是寻常,更惊人的是道具里居然有模仿的古代的木驴、大型的十字架、老虎凳等东西,甚至,专门装修了一间类似刑讯室的房间作为拍摄场景。这之后,他的摄影棚成了他和SM爱好者共同的快乐。
直到有一天,他玩过火了,同时操练起捆绑、项圈、口塞和窒息,幻想着他的M那无助的屈辱表情,结果搭上了性命,他只好仓皇出走,在另外一个城市又按捺不住寂寞,很快又找到新的M。你可能会好奇,这TM一个50多岁的老头,怎么这么有魅力,而且还男女通吃。没办法,就是有这样的一类人,他们不但是双属性,而且还是双性恋,然后还不止,就算无性别者,变性人都可以接受,只是因为他们对美好的幻想有着强烈的渴望。作为M,需要安全感、归属感;作为S,想要控制、支配。那种快感,那种急促的呼吸、虔诚与高傲,像一个矛盾体,内心藏了各种恶魔。
最近经常会有些调侃的聊骚图,能看出对SM群体的误解。很多时候,你看到的真相未必是真相,脚奴、刑奴、sex奴、绳奴、舌奴、狗奴、厕奴、绿帽奴、全能奴等等,每一个类型都有大批的信徒,他们是一群自私的享乐主义者,自己怎么爽怎么来,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