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被密封,只有靠鼻子呼吸,不一会儿,白静的身体就麻痹了。枫拿来剪刀,剪断白静身上所有的绳子,再和雪玉一起把她抬进厕所。旅途遥远,排泄物必须先清理干净,灌肠对枫来说是轻车熟路了。
一个橡皮管子, 一头接在水龙头上,另一头插进白静的肛门,拧开水龙头,不一会儿,白静的肚子就像皮球一样涨了起来。身上失去知觉的白静感觉不到身体的异样,但她从听到的声音判断出对方在干什么。大约半个小时,白静体内的排泄物全部被排除。要彻底堵死白静的下身,枫拿来一个肛栓贞操带,把它塞进白静的肛门,并在阴道处塞进一团卫生巾,再把贞操带扣好,上锁。白静虽然没有知觉,但是她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她明白,在枫和雪玉的眼里,女人身上所有的“洞”都是用来堵塞的。
“该开始包扎了。”
枫对雪玉说,雪玉早就拿着一袋子的用具站在一边。还是很传统,先是纱布,纱布柔软、干净,对被绑者来说是最舒服的东西又不会留下痕迹, 适合长期束缚使用。白静的五个手指被包在一起,手臂放在身体两边,和身体包裹在一起。纱布到脖子处就停了下来,白静知道,头部还要特殊处理,也不觉得意外。雪玉和枫又加厚了一层纱布,因为还是冬天,就靠纱布保暖。第二层还是绷带,它可以有效的将被绑者固定到最紧,可以深深的勒进身体,又十分结实。
雪玉和枫都是有功夫的人,手劲特别大,每缠绕一圈,她们都保证绷带再也拽不动了为止,等包扎完成,两个人已经是满头大汗,白静身上的绷带的紧密程度也可想而知,幸好她还没有感觉。第三层是胶带,用处是完全密封身体,并保证绷带和纱布的牢固,当然还有一个理由,胶带有许多种颜色,是爱漂亮的女孩子最喜欢的。“埃及是金黄色的,金黄色的胶带很少见,是我从日本专门购买的,算你走运了。” 枫对地上充满无助眼神的白静说。金黄色的胶带整齐的覆盖在白静身上, 像镀了一层金一样,又有一点古香古色的味道。
雪玉用手抚平胶带,她们帖的很仔细,没有露出一点白色,这又是一件美丽而神秘的艺术品。至此,白静身上的工作完工,枫摘下她脸上罩着的药棉口罩,白静再次拥有了能呼吸新鲜空气的权利,她贪婪的吸着每一口。知觉慢慢恢复,首先感到的是肛门和阴道的不适,这两个部位因为有异物的侵入而自然的缩紧,这样反而更加难受。紧接着是身体的紧绷的感觉,那种紧密是白静熟悉的,只有开始特别难受,过一会就适应了。但白静还是忍不住让痛苦从紧塞的小嘴中吐露出去,“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雪玉爱怜的抚摩着她的脸,“好姐姐,再坚持一下,很快就完,你就可以睡在温暖的床里了。”床里?白静一愣,我真的像货物一样装在箱子里,那样会窒息么?我不是货物,不是会说话的物品。白静想说,但是到了嘴边又变成更强烈的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你也喜欢这样,我们的小女奴。”枫笑着说。
“放心,我会塞紧你的一切的,看我们为你准备的。” 两人脱下自己的内裤,由于忙活了半天,她们出了一身汗,她们特地准备的棉布特制的内裤非常厚,里面还垫着卫生巾。撕下白静嘴上的胶布,枫用开口钳把她的嘴撑开到最大,雪玉掏出嘴里的口罩,扔在一边,白静的嘴刚刚得到自由不到三秒钟,一团味道很浓的内裤又强行闯进她的口腔。
枫可谓使出全力,用力的塞,内裤实在太大了,但在雪玉和枫的不懈努力 下终于全部填充进白静的嘴里。白静的瓜子脸变成了国字脸,内裤上的味道迅速传到味觉神经。一块大胶布帖在白静合不拢的嘴上,接着,又是一块,白静的脸不一会儿就有一半被金黄色覆盖了。枫又拿出两团棉花,塞进白静的耳朵,再用烧化的蜡滴在上面,不一会儿,蜡凝固了,白静的耳朵也彻底密封,听不到任何声音了。
枫和雪玉摘下自己的口罩,罩在白静的脸上,让她呼吸自己的气息。一个破皮质头套套在白静的头上,太紧了,头套正面只留下眼睛和被罩住的鼻子,枫拿来两个棉片,盖在白静的眼睛上,再用胶布缠绕一圈固定,工程进入最后阶段,白色的纱布再次包裹白 静的头,什么都不留下。一个埃及法老的仿制面具扣在白静的头上,头盔里面有供氧系统,几十公斤的头盔让白静动弹不得,又卡死了肩膀。枫和雪玉合力搬起这具木乃伊,先装在一条丝绸口袋里,再放在一个长方形的大木箱里,里面铺满了海绵,这样既可以让白静舒服一点,又可以阻挡任何声音传出来。盖上盖子,上好锁,枫从一个小孔往里注入压缩氧气,注满后把小孔堵上。只有白静一个人在黑暗和无助里挣扎,她现在什么也做不了了,只能透过口罩拼命呼吸,在这个完全封闭的世界里。
刚刚躺进箱子里,白静还挣扎了好一会儿,但触觉神经转送来的是一些柔软的东西,她立即明白任何行动发出的声音都是细微的,根本不可能传出去,而且身上厚重的装备又使任何行动变得几乎不可能,尤其是面罩,太重了,嘴已经是发不出一点声音。她有时侯真是佩服雪玉和枫,能有这种手段运送活人,如果加入人贩子集团,她们的特长就能发挥到及至了。现在自己也只有脑子还能活动活动了,白静回想起这两天发生的事情,像做梦一样,说不定哪天自己一睁眼,原来的生活依旧。刚才的活动,加上现在的思考,白静很快进入了梦乡。
这是哪里?白静惊异的看着周围的一切,古埃及宫殿建筑,一切都是金黄色的,一张巨大的床,上面躺着一个埃及服饰的美女,那竟然是自己。白静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她想说话,但嘴似乎被塞住了,她的每一下呼吸,都会带来一阵窒息的感觉。白静上前走了几步,想去触摸一下自己,不料手竟然穿越了“自己”的身体,周围的一切就像是一套三维电影,自己只能看。床上的美女似乎醒了,她的双臂优美的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但她也看不见近在眼前的白静。白静被自己的美貌惊呆了,古埃及人的化 妆术甚至超越了现代,奇特的服饰更让白静体会到美一词的含义。床上的美女拍了拍手,门外走进来一些侍女,也都很年轻、漂亮。一个侍女掀开被子,另两个扶“白静”下了床。这时白静才注意到,那位美女的下身有什么金光闪闪的东西,走近一看,才发现是一个贞操带,黄金打造的贞操带。侍女把她搀扶到水池里,开始帮她清洗身体,水面上漂着花瓣,戴着金黄色贞操带的美女,那景象,美极了。
白静开始参观房子,她是个从小在穷人家长大的孩子,从没见过这么豪华的宫殿,四处是金砖,到处镶嵌着各色的宝石,帘子也是用金丝编制而成的。一天渐渐过去,白静眼睁睁看着自己在享受着奢华的生活,另她惊奇的是,枫和雪玉也在这里,三个人似乎关系很要好,在一起聊天,吃饭。到了晚上,一名30岁左右的侍女走进了白静的房间,宣读了一份文书,“自己”似乎很高兴的样子,马上脱下了自己全部的衣服,又走进来几个侍女,还捧着一些丝绸似的东西。
一个侍女走过来,用一条丝绸捆绑住了“自己”的双手,另一个拿起一团丝绸,塞进“自己”的嘴里,再用另一条丝绸蒙在嘴和鼻子上,在脑后系紧。然后,她们把“自己”用彩色的丝绸层层包裹,并在包裹完毕后,用一条毯子卷起来。侍女们把她扛在肩膀上,抬出了房间。白静跟着她们走了出去,皇宫内部九转十八弯,好容易走到了一座最大的宫殿前面,侍女们把她交给第二批侍女,就回去了。白静知道,清朝时为了防止妃子刺杀皇帝,在过夜时都要把妃子一丝不挂的包裹在被子里,送到皇帝的寝宫,没想到是由古埃及开始的这种传统。在宫殿的最里面,端坐着一个很有威严的人,看样子是法老。侍女们低着头把毯子放在床上,赶紧退出去。法老走到床边,开始一层一层的解开包裹,一个捆绑双手,紧塞小嘴的美女渐渐显露出来……
一阵剧烈的震动把白静弄醒,豪华宫殿,美女一下子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黑暗,紧绷的身体,塞的严严实实的嘴,隔着口罩难以呼吸的鼻子,听不到任何声音的耳朵,白静不知道哪个是梦,哪个是现实,自己是梦是醒?如果是醒,那么为什么会作那种梦呢?
火车在广州车站停了下来,枫早已解开雪玉的所有束缚。两个人用推车推着装载白静的箱子和其他的物品,一辆长途车早已等候在那里,两人一上车就飞快的开到港口。广州是南方城市,虽然是冬天,气温并不低,两人在车上摘下口罩,脱下羽绒大衣。司机告诉他们,在这里,可以跟口罩讲byebye了,两人依依不舍的把对方戴过的口罩收起来。车很快到达了港口,海心号游轮正好靠岸,枫和雪玉推着“行李”在大副的指引下见到了船长,那是一个非常漂亮的少妇,浑身充满一种成熟女人的味道。
船长带着她们到了房间—豪华头等舱,并叫人把行李也运了进来。船长告诉她们,埃及是穆斯林国家,妇女的着装很严格,因为船将不停靠任何港口,直接开到埃及,所以给她们准备了几套穆斯林妇女的衣服及面纱先适应适应。还没穿上新衣服,船已经开了。虽然看不见也听不见,但白静从自身震动的幅度已经猜到,这场奇特的旅行,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