枫来不及回忆,她看见躺在包袱里的白静有了动静,药量不够,枫赶紧拿出一块沾满氯仿的手绢捂在白静脸上。白静发出几声呜呜呜呜的闷响后就不动了。“开动。”枫从自己的手提箱里拿出“装备”开始“武装”白静。衣服是制作木乃伊的阻碍,先要去处,枫三两下扒掉白静的衣服,从脚开始,用绷带缠绕。枫的绷带是从日本带来的,结实、不透风,加上枫本身就是制作木乃伊的高手,所以绷带深深勒进了白静的皮肤,一直包到了乳房,绷带用完了。
她拿出另一卷绷带,先包住她的双臂,再把双臂交*放在身前,用绷带和身体包裹在一起,这样,身体的工作就算彻底完工了。绑腿和面罩塞了雪玉的嘴,白静用什么呢?枫脱下裤子,拿出自己的内裤,加上自己的袜子团成一个布团,强塞进白静的嘴里,直到塞不进去,嘴的外面只露出一小快白色。然后贴上封口胶带,捂上口罩,再用纱布仔细的包裹白静的头部,直到一点皮肤都露不出来。“这是最基本的木乃伊包扎技术。”枫自言自语道。一条巨大的丝袜从白静头部套下去,在脚上扎好口。左手提起白静,右肩抗起雪玉,枫带着这两个包裹团走上楼梯,一眼就找到了那张封闭床。因为雪玉的大部分东西都是她从日本寄来的。“睡个好觉。”这是枫在关闭床前的最后一句话。
多么美丽的一天,枫和雪玉坐在沙发上。枫已经换了一身衣服,但脸上戴着雪玉送给自己的口罩,隐藏自己的美丽。雪玉坐在她身边,身上依然是纱布和绷带的世界—纯洁美丽,嘴里的东西早已被掏出,但是应枫的要求,也捂上一个厚厚的棉布口罩,只露出一双美丽的大眼睛。她们两人正在聊天,一年多没见,要说的话有很多。白静可没有那么幸运,她坐在两人对面的沙发上,装束和晚上一样,还是标准的木乃伊造型,目不能视、口不能言、鼻不能呼吸,只有耳朵能清楚的听见对方谈话的内容,这让她更加坐立不安,不时发出呜呜呜呜呜呜呜呜的声音希望对方注意到自己,但这种声音对枫和雪玉来说就是美妙的音乐,可以一边聊天一边欣赏。“老在中国待着特没劲吧。”枫说。“可不是,但没办法,我是语言白痴,出了中国寸步难行。”
“没关系,我陪你去。”
“太好了,我们去哪里?日本?”“日本没有什么好玩的,不如去埃及,我听说广州开通了去埃及的船,我们可以先坐火车到广州,再坐船去埃及。”“你怎么会想到去埃及?”“不满你说,前几天有一个和尚给我算命,他说我在埃及还有事情没完成,从此以后我就一直作一个奇怪的梦,自己在埃及被制作成木乃伊,我想知道到底是怎么回是。”“那好,我就陪你去,但是,她怎么办?”雪玉看了看白静。“当然跟我们一起上路,她是我们共同的女奴。”“可是他没有护照。”“女奴就是会说话的物品,只要堵塞她的说话能力她就只是一件物品,货物只要检查,不需要护照。”“说的对,我们什么时候出发?”“明天,今晚我还要帮你们两个整理整理,另外还有一点,你也是我的女奴。”说完,她掀开雪玉的口罩,塞进一条毛巾,再把口罩盖好,然后径直走到地下室去准备东西。在一旁听的白静一边挣扎一边发出呜呜呜呜呜呜呜呜的声音,她也只能发出这种声音了,谁知道今后还有什么更加严密的东西在等待着她?她和雪玉、枫的这种捆绑关系还要持续到几时?
北京西站是北京最大的火车站,每天人来人往,这是一个晚上,站台的副站长早早的等在门外。7 :00刚过,两个少女出现在副站长的视野里,她们身上包裹得严严实实,羽绒大衣,手套,脖子上围着围巾,头上戴着帽子,脸上捂着口罩。另人奇怪的是,她们带着好几个大箱子,用手推车推着前进。
副站长连忙迎上来,笑容满面的说:“对不起,钟小姐,您也知道现在是春运高峰期,各个车次都满了,您又是昨天才告诉我这些。” “您是说我现在去不了广州么?”其中一个女孩子问。副站长也分辨不出谁是谁,但他知道,钟氏集团每年给铁路航运等交通部门投资几千万,是绝对得罪不起的。
“如果您不介意的话,道是还有一辆车,但是那是送货的火车,不过我可以给您收拾一节车厢,反正12个小时就能到达广州。” 副站长心里有些发毛,自己这些年的努力是否会白费?“好吧,您也尽力了,就这么办吧。”“好好,我马上去准备。”副站长松了一口气。
半个小时后,副站长把她们领到了火车上。这节车厢是全封闭式的,没有窗户,里面的货物早已被清除干净,副站长还给她们预备了两张钢丝床,桌子, 小电视。因为是运货车厢,所以没有安装暖气,副站长怕她们冷,给她们准备了五条大厚棉被。“厕所在车厢尾部,有什么要求就用通话器叫前面的工作人员。”副站长说。
“太感谢您了,这么麻烦您不好意思。”“哪里,小姐是贵宾,让您坐这种车厢是我的失职。”
火车开动了,因为车厢里没有暖气,两个女孩也不敢脱下身上的衣服,厚厚的口罩和围巾让她们的话语带上了一丝憋闷。“要把她放出来么?” 雪玉问,“当然不行,在家费了那么大的力气才把她装箱,现在咱们跟北极熊似的,根本干不好,还是到了船上在开箱子吧。”
枫说。“她不会被捂死吧。”“当然,里面的压缩氧气够用3 天的,而且她的口鼻都被捂上,耗氧量不多。”“船没有问题吧。”“看你说的,我们伊木家的豪华游轮绝对没问题,船长是我的好朋友,她早就给我们预定了一个头等舱,船在广州靠岸时我们就上去,一直开到埃及的大马士革港口,你知道,日本的石油主要靠中东提供,我们伊木家也和埃及有很大的贸易往来,我也懂阿拉伯语,到了埃及也没有问题。”“你真是个天才。”
“说好话也没用,该睡觉了,我来帮你上床。”枫帮助雪玉脱下外套、鞋子,让她躺在床上,同时,摘下自己的口罩,捂在雪玉的口罩上面,再用长长的围巾小心翼翼的把雪玉的头包裹起来。雪玉的声音如果发出要穿越四层口罩,两条围巾,传出去的只有蚊子般大小。枫让雪玉躺在床上,给她盖上第一层被子盖住头以外的所有身体,然后取出皮带,把雪玉和被子固定在床上,再盖上第二层被子,固定,第三层则盖上了头和身体。从外表看,床上是一个蒙头睡觉的女孩,实际是一个动弹不得,憋闷难忍的美女。安置好雪玉,枫也躺在床上,盖好被子睡觉了。
没有灯光的车厢,象一个封闭的大铁箱,任何在里面的人都有被装在箱子里的感觉,但白静不需要,她本来就被装在箱子里。
还是下午,白静象往常一样,坐在电视边上,看枫从日本带来的猿轡系列影片,她的手脚分别被绳子捆绑在椅子的扶手和腿上,一条绳子呈现 8 字型紧紧勒住她的乳房,在椅子后面打结,大腿和小腿上密密麻麻的绳子像蜘蛛丝一样捆绑住猎物。
她的嘴里是几只棉布口罩,塞满了整个口腔,两腮都鼓囊囊的。嘴唇的外面是三块白色医用胶布,帖住人中(鼻子和嘴的中间部分)到下巴的部分。
两条厚厚的棉布口罩罩在白静的脸上,这种口罩很大,上面抵触到下眼皮,下面则包住整个下巴,边缘和脸很好的结合,不露一点缝隙,整个口罩随着人的脸型走,没因鼻子的隆起而留下缝隙,看上去脸颊和鼻子那部分被口罩罩得很严实。当然,最外层还是少不了一捆纱布,把白静眼睛以下的脸变成凹凸不平的纱布团。片子的内容十分精彩,又有枫制作的字幕,白静聚精会神的看着。
这时,枫和雪玉走下来了,两人一身护士打扮,也都罩着口罩,异常的神秘和美丽。雪玉走到白静的身边,解开她头上的纱布,摘下口罩,白静连忙用鼻子深吸一口气,毕竟这可是很难得的。雪玉拿出一条蘸满了药水的口罩重新罩在白静的脸上,闻到这种久违的药水味白静就知道,自己当初就是着了它的道才会有这么一段不寻常的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