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多过去了,其间再没有绑过她。一个周末,快下班的时候我正坐在办公桌前看书。周洁凑过来带着一种神秘的神情向我调侃“‘模范丈夫’,明天想不想出去玩玩?”。这时的周洁已经结婚,她先生和她结完婚就去美国进修,至今已有几个月了。而昨天我老婆也出去开会了,这两天不回来。孩子放在姥姥家,又不用接,我感觉到机会又要来了,因此就欣然同意了。
第二天她开着她先生的车来接我,然后我们到了北京郊外的一处有着很大水面的景点,在岸上转了一阵后我们就租了一条船向远处划去(我始终认为手划船比脚踏船、电动船过瘾)。在湖岸的另一侧人烟稀少,植被茂密,是一处很有些野趣的所在。
刚才在岸上已经转了好一阵,又划了这麽远的距离,真有些累了。眼看时近正午,我们就把船泊在一丛灌木后面,将船系紧在一块大石头上,上岸找了一处平整的地方坐了下来。这里非常安静,几乎看不见人。女孩子就是心细,周洁一面脱下风衣,一面拿出她准备的丰富的午餐准备与我共享。而我则心不在焉的一边琢磨着怎麽动手,一边欣赏着眼前的漂亮女孩。由于已是深秋,她上身穿一件紧身乳白色大开领羊毛衫,下身穿一件长款呢料紫红色格裙,脚蹬一双高腰黑色皮靴。一头秀发梳成了一条大辫子垂于脑后,显得特别青春,煞是好看。我们随意的吃着,她把自己当作了主人,热情的招呼我吃这吃那,一时使我失去了向她发难的借口。
吃完了午餐,我们并排坐在岸边,相互无语只是默默的看着远处,欣赏着大自然的风光。我不时扭过头来看着身边的美丽女孩,忽然一阵莫名的冲动袭来,我一把把周洁搂在了怀里并亲吻起她来。这一举动使她有点惊慌,但她还是接受了。然后我又进而将手伸到她的衬衣里面想抚摩她的胸部,却遭到了她的拒绝。我只好张开双臂抱住她顺势将她的双臂拢在背后,紧接着我的双手分别攥住了她的两只手腕,并拉向她的后背上方以方便我亲吻她。
大概我弄疼了她,周洁“哎哟”了一声,被动的被我亲吻着,一边向后躲,一边说“别这样,你弄疼我了”。我吻着她,将她双手摆成手背对着手背的姿势用一只手扣住,并将她的双手向上拉,由于她很苗条又很柔软而且这种姿势可以将双手拉得很高,所以她的双手被拉到了脖颈下面。我侧身用另一只手快速的从衣袋里掏出了一捆早已准备好的绳子,先抖出一根短一点的细绳,迅速将绳子在她手腕上绕着,缠绕了七八圈后绳子十字交叉又从她的手背之间纵向穿过绕了两圈并打结,这样她就不可能挣脱开了。她一直想挣扎,两腿使劲的蹬踹,但因为她坐在地上,又在我的控制之下,反抗的力量极其有限。
自从上次捆绑她以后,我感觉到她虽说不一定喜欢捆绑,但也没有特别厌恶。因此我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她的反应,并准备下一步的行动。我松开了手,她气喘嘘嘘的向后坐了坐“快给我解开,你太暴力了”。我冲她笑道“没那麽严重,我只是喜欢你而已”。“你这种喜欢也太特别了”她看着我。
我站起来后退了几步欣赏着她,见她的反应并不十分强烈,尤其是始终没有大声喊叫,胆子又大了许多。我从地上捡起那根稍粗一点的长绳,笑着向她走去,并说道“再加固加固”。她一脸的惊恐“你还想干什麽?”,边说边想站起来。无奈岸边又湿又滑,地又不平,还反绑着双手,她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只好又坐下了。“别动,别动”我笑嘻嘻边说边拎着绳子走近她并蹲下。
我掀起周洁的大辫子,将绳子搭在她的脖子上,抹两肩从腋下抽到背后,分别先在上臂缠绕几圈后再缠绕小臂几圈,一直缠绕到手腕处会合,再将手腕缠绕了几圈后打扣系紧。富裕的绳子一根向上穿过横在颈部的绳子后折回,同时将她的手使劲向上抬,再与另一根绳子系紧,这时她的双手已被抬到靠近颈部的位置。其间,她弯着腰使劲挣扎,剧烈摇晃着手臂,嘴里喊着“松开,你给我松开”,整个过程非常刺激。
把周洁绑好之后,我低下头去又深深的吻了她一次,捧着她那端庄的脸蛋儿注视着她。“你这个虐待狂,你松开我,我的手都不能动了,你不就是想占便宜吗,你占好了,干吗非要把我捆成这样?”,她生气的冲我说,脸上露出愤怒的神情,四川女孩发起脾气来还是满厉害的。我没再说话,扶着她想让她站起来,她把身子半靠在我的身上吃力的站起身来,由于身上叫劲,她又“哎哟”了一声。我后退了十几步,再次把她细细端详了一翻。秋天天短,太阳渐渐地向山后落下去,一抹余辉洒在她的身上,她胸部高高的挺起,双手反剪在背后,映衬出一幅被缚美人的剪影,令人心动无比。
湖对岸传出了还船的喇叭声,“回去吧”
我边说边向停船的地方走去,并很快跳到船上看着她。“你先给我解开呀”她冲我嚷着,跌跌撞撞的走过来。我冲她伸开双手“来,跳下来,保你没事”。周洁站在岸边的石头上往下看着“不行,我下不去,你快上来给我解开”,她着急得在那跳,模样实在是可爱。
看她确实下不来,我只好又上去,但并没有给她解开,而是想扶她上船,我就想看她上船的样子。我坐在岸边的石头上,用脚钩着船帮,双手扶着她被绑在身后的胳膊把她往下放,她小心翼翼一步一蹭的总算下到船上。我随后也往船上一跳,这时船使劲的向旁边一歪,她还没有坐好,眼看就差点掉到船外,吓得她大叫起来,叫声都变调了,被我伸手一把拉住,她顺势坐在了船上,紧张得闭着眼睛,娇喘息息,嘴里念叨着“吓死我了,吓死我了”。
我低头看她,她就象一只受了惊吓的小白兔,蜷缩在船里簌簌发抖,又可爱又可怜,我不禁也坐过去,使劲把她搂在怀里,一边吻她,一边抚摩着她高高吊绑在背后已是绛紫色的冰凉的小手,“我给你解开吧”,我歉意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