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四年以前,也是一个八月,我所在的研究室分来了一位女大学生,并且分在了我的课题组里。女孩儿叫周洁,毕业于国内一所名牌大学。她中等个,长得挺秀气,虽然五官并不是很漂亮,但身材修长且肤色极其白皙。
她气质很好,人也单纯,性格非常直率并有一点调皮,不久以后我们就混得很熟了。我对她也有了一些了解,她是四川人,父母都是四川一所大学的教授,她有个男朋友比她大七八岁,家在北京并在北京一家外企工作,经常出差。
我们在一起做实验时周洁经常给我讲一些她在大学时遇到的趣闻异事。一次我们谈起了性变态的话题,她就大谈什麽同寝室的女生玩同性恋了,下晚自习回宿舍时在教室楼道里碰上露阴癖了,甚至有一次从她嘴里还似懂非懂的蹦出了“BDSM”,惹得我心里激动了好一阵子。
由于工作关系,我们两个人经常在一起作实验,为了避免干扰,实验往往在别人下班后的晚上进行。一段时间以后,我感觉到周洁似乎对我有好感,平时她愿意和我在一起,比如到其它单位联系工作,问她是否一起去答案总是肯定的。单位组织活动她也经常和我在一起。由于我比她大几岁,互相又爱开玩笑,她有时还喜欢在我面前搞点恶作剧。
一天我又通知她准备晚上加班作实验,她听后满脸的不高兴,说是晚上要回宿舍看电视,有精彩的节目。我告诉她不行,最近实验不顺利,时间很紧,必须留下来。说完我就吃晚饭去了。
回来后,我打开办公桌抽屉拿出实验室的钥匙,然后把它放在桌子上就去忙别的事。过了一会儿我回到办公室,看见周洁吃完饭回来,正坐在她的办公桌前收拾挎包。我走到我的桌前去拿实验室钥匙,发现钥匙不见了。我就问她看见钥匙没有。
没想到她很痛快的承认钥匙是她藏起来了,她冲我笑着说“你十分钟之内找得到,咱们就去做实验。找不到,我就拜拜了”。我见她又在耍小聪明,就冲她说“找不到,你也不能走。”我把房间里能拉开的抽屉、柜门都拉开翻了一遍,也没有找到。而她在一边看着甚是得意,十分钟过去了,这时周洁拿起挎包笑嘻嘻的冲我说“到时候你会得到钥匙的。”说完就向外走。
我上前一步拉住她的手臂“今天你走不了了”,顺势将她的胳膊扭到背后。我用另一只手拽下她的挎包扔到椅子上,同时反扭了她的另一只手。我知道我的抽屉里有一根绳子,坦白的说那是有预谋放在里面的,只是没想到今天就用上了。这根绳子很细,但很结实,这样平时放在抽屉里不太显眼。我把她拉到我的桌子边,用一只手扣住周洁的两只手腕,一只手拉开抽屉拿出了绳子。
我拿起绳子准备绑她,周洁见此情景急忙扭过头来冲我说到“哎,别绑别绑,我告诉你钥匙在那儿,我不走了还不行吗?”。我连听也不听就将绳子左一圈右一圈往她手腕上绕,将她反绑了起来。这时她才有点真的着急了,一边告诉我钥匙就在我的提包里,两手一边使劲挣扎想解开绳扣。很显然这是徒劳的,因为我将她的手腕交叉,绳子上下左右各捆了五六道后又系上了死扣,而且绳子越细解起来就越困难。当然,由于条件限制胸前无法捆,也就只能捆捆手腕了。
我在我的提包里果然找到了钥匙,但是我并不想给她解开,这个机会毕竟来得太不容易了。我对她说“先去实验室,到那再说”。“不行不行,楼道里有人,你就不怕我喊?”
周洁有点急了。我拿起一件白大褂披在了她的身上,遮住了她被反绑的双手,推着她往外走。她用上身使劲顶住门框,死活不愿意出来。我对她说“听话,到了那边就给你解开,不会有人看见的”,半拖半拽的拉着她走出了办公室的门。
长长的走廊里,只有我们两个人,别人都已经下班了。
我心里突然有点紧张,这要是碰见她的同学、女友什麽的,和她聊聊天、拉拉手可就麻烦了。正想着,楼道尽头出现了一个人影,径直向我们的方向走来。我紧张起来,赶紧松开手并扭头看了看她。她这时也看见了来人,不再继续挣扎,并且低下了头跟着我向前走去。她反剪的双臂被白大褂盖住,从外面看也看不出什麽来。还好,来人是别的室的,点点头就过去了,没有看出破绽,她也算听话,安安静静的没有声张。
来到实验室门口,我打开厚重的屏蔽室的门,我们进去后我将门拉上,我就开始准备实验。周洁看我不打算搭理她,她就使劲抖掉了白大褂,背过身来将反绑着的双手伸到我的面前:“快给我解开,你绑的太紧了,手都麻了”。我说“过一会再给你解开,现在不会再有第三个人来了”。她急得站在那儿直跺脚,还用她被捆着的双手使劲触我。
我抬起头来看着她的手,忽然觉得我还没有好好欣赏欣赏她呢。她的手臂真好看,纤而无骨,一双小手皮肤细腻而娇嫩,手腕交叉处几根细绳绕过,遮不住那美丽的曲线,就象一件精雕细琢的艺术品。随着双手的激烈挣扎,绳捆之处露出了丝丝红印,双手也变成了淡紫色,不由得诱发出我的一股怜爱之情。
激动之中我后退了两步,仔细欣赏着她,她穿着一件深兰色吊带短裙,露出她那纤细修长浑圆的小腿和一双穿着凉鞋的秀气的脚(她没来得及换衣服和鞋)。她见我一直没有动手给她松绑,就转过了身来,双手反剪在背后站在那里的样子显得特别清纯、迷人。长长的颈项,雪白丰腴的胸脯上由于双手背后,她的锁骨非常清晰的显露出来。
只见她双眸中露出一副哀求的神情催促到“快点快点嘛”。“以后还调皮捣蛋吗?”我问她。“不,不敢了”,她调皮的冲我笑了一笑。我动情地捋了捋她略显散乱的秀发,顺势轻轻亲了亲她美丽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