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望无际的沙漠,雄伟壮观的金字塔,法老坐在他那辆由黄金宝石制成的比房子还要大的车上,前面有数百个奴隶拉着车前进,两旁金色盔甲的武士整齐的前进,所到之处,百姓皆顶礼膜拜,构成了一副雄伟壮丽的图画。法老身边依偎着几个衣着艳丽的少女,她们是法老的宠妃,到哪里都跟着法老。
雪玉惊奇的发现,自己也是那些妃子之一,现在正靠在法老的腿上,法老威严,但是陌生,雪玉想走开,但身体完全不听使唤。她转眼看了看周围那些美丽的少女,竟然从中找出了几张熟悉的面孔,那是枫、白静,她几乎叫出来了,但嘴里塞着什么东西,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枫似乎很喜欢她,总是找机会靠在她身上,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几天时间,雪玉就像在看一部没有字幕的埃及电影,无法作任何事情。一天,雪玉又在看着自己梳妆打扮,突然闯进来一个女佣对她说了一些听不懂的话语,她急急忙忙赶出去。
法老的卧室里,十几名妃子围在法老的床前,显然,他已经断气了。接下来的几天,雪玉感觉到了“自己”的痛苦和恐惧,终于一天,司祭带着几个士兵走了进来,雪玉不懂埃及语却听懂了意思,法老遗愿,所有的妃子制成木乃伊,到金字塔里陪伴他。一个士兵走过来,把她的双手拧到身后反绑起来,另一个士兵捏住她的脸颊,塞进一块亚麻布团,再用一块丝绸蒙在外面。司祭拿出一条麻袋,把她装了进去。雪玉完全可以感受到“自己”的状态,等被从麻袋中抬出来时,她看到了一间石砖砌成的房子,几个穿着古埃及白色丝绸长袍的少女站在一边,自己被绑在一个装木乃伊的人型棺材里,嘴里依然塞着亚麻布。
一个少女走过来,在她的鼻子里插入两个金属管子并用亚麻布塞进鼻腔固定,雪玉知道,自己的呼吸只能靠这两根管子了。另两个少女抬来一个桶,里面有一些粉末状的东西,她们把桶抬到棺材边上,开始往里倒,棺材里的自己全力挣扎,雪玉也感觉到被活埋的恐惧和无助。一个少女用手捂住管口,防止氧化钠进入呼吸道。氧化钠是作为干燥剂使用,雪玉看见自己完全被氧化钠掩埋了,只露出两个金属管子。少女盖上了棺材盖子,雪玉又丧失了视觉,听觉,只能在棺材里等待结束。不知道过了多久,盖子被打开少女把她从氧化钠里挖了出来,此时的雪玉看见自己的皮肤已经干燥的不成样子了。拔出鼻子里的管子,解开身上的绳子,拿出嘴里的亚麻布,少女们把她架到水池里,开始为她清洗,雪玉发现自己已经绝望了,像木头人一样任人摆布。清洗完成,少女们把她放在一张石头砌成的床上,开始在她身上涂上油膏和香料,不一会儿,雪玉的身体变成了铜黄色。
接着,雪玉看见了自己最熟悉的东西—亚麻布。少女开始包裹她的身体,从手指和脚指开始,乃至四肢、全身,这样紧密的包裹,比起枫有过之而无不及。洁白的亚麻布足有1公里长,厚厚的裹在她身上,在包裹头部时也没有留下一点缝隙,雪玉只能通过没有塞住的嘴和鼻子透过亚麻布艰难的呼吸,又过了很长时间,雪玉感觉到自己被抬了起来,放进一个和自己差不多大小的棺材里。“啪”棺材关上的声音,也是雪玉最后听到的声音……雪玉惊醒了,眼前一片黑暗,她分不清自己是在梦境还是现实?下意识的动了动舌头,被东西紧紧的压住纹丝不动,鼻子里传来枫的香味和自己的汗味,看来梦境与现实都一样,雪玉想,如果这都是梦,就让我早点醒来吧。
经过长时间的行驶,武藤终于找到了目的地—大山下的一片林子里的一排日式建筑,显得古香古色。武藤突然想起了什么,他赶忙停下车,跑到货箱边,打开锁。枫忍者的听觉迅速察觉到了,她使出解缚术,3秒钟就解开身上的绳子扔到一边,同时拔出嘴里的内裤。武藤打开门神色慌张的说:“小姐,再往前就是私人领地了,听说这里是忍者出没的地方,很危险。”“没关系,你把这个牌子放在车头,没人敢动你。”枫拿出一个金色的牌子,武藤接过去,上面写着伊木两个字。能有这个牌子的,一定是和忍者有些渊源的,说不定还是首领的女儿,还好路上没对她做什么,否则死定了,武藤想到。车停在门口,枫下车按了一下门铃,门开了一条缝,一个黑色的忍者猛然出现在枫的眼前,他单膝跪地,“小姐,有什么吩咐?”“帮我把车上的东西搬进去。”忍者赶到车后,把车上的木箱扛在肩上,搬进里面。武藤想去帮忙,但刚走到门口就站住了,门上有一个牌子上面写着“私人领地,擅入者死”“你把东西搬下来就行了。”枫说,武藤急忙把东西小心翼翼的搬下车,万一人家要灭口,在这种鸟不生蛋的地方还不是没人知道。所有东西都搬下车了,枫拿出10万日圆交给司机,“这是你的小费,请不要告诉任何人这个位置。”“是是”武藤拿着钱跳上车,飞也似的跑了,再也不接这种活了。
所有的东西都搬进去了,金字塔是两个人合力抬进枫的房间的。“其他的人呢?”“小野带着他们去进行1个月的野外训练,1个月后才能回来,目前只有我看家。”“好,你马上把这些艺术品送到北海道艺术馆馆长冈齐教授那里,我想一个人呆几天。”“可是,从这里到北海道艺术馆往返要3天。”“没事,我来看家,你去就是了。”忍者还想说什,但看见小姐威严的脸,只好服从。“还有,冈齐教授最近有一副新作品,你给我拿回来,如果没有完成,就等到他完成。”“是”忍者说完就出去了,他换了一身便服,开着一辆货车出发了。
雪停了,阳光照耀着大地,白色的雪在阳光的照射下映射出纯洁的白光,屋檐和树支上的冰晶如水晶般明亮。枫已经工作了半个小时了,她把金字塔切开,把棺木搬出来,再把金字塔复原。打开棺木,看见那洁白的木乃伊,枫感到所有的辛劳都是值得的,她真不想破坏这件艺术品,她把雪玉的氧气面罩拿开,用数码相机把木乃伊的各个角度,远景近景拍了个够。雪玉从睡梦中醒来感到自己已经被从金字塔里放了出来,她赶紧发出“呜呜呜呜呜”的声音,因为已经憋的受不了了。枫把她放倒在地上,揭开她脸上的口罩。
一股清新的空气通过鼻腔涌进雪玉的肺部,虽然看不见,但她已经闻到了北海道的气息。枫解开她头部的束缚,拔出嘴里的口罩,雪玉用充满泪水的眼睛望着枫,“求求你放了我吧。”“你还有点别的没有?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否则就蒙上你的眼睛,也不要再对我说这种不可能的话,否则就堵上你的嘴。”雪玉不敢了,只好一言不发的躺在那里,“我们来吃早饭吧。”
枫把一盘寿司端到雪玉面前,像喂孩子吃饭的母亲,雪玉不敢违背她的意思,勉强吃了一点。“这里是我们伊木家训练忍术的地方,方圆20公里内只有山和树,所以你不要想逃走,会死在外面的。所有的忍者都要一个月才回来,所以这里是你我的二人世界。”“我不是同性恋,更不是虐待狂,你……呜呜呜呜。”枫拿出忍者绑架专用的塞口布塞在她嘴里,布团里的海绵会涨大直到充满她的口腔。枫又把她一直戴的口罩戴在雪玉的脸上,“好了,1个月你都要和口塞、口罩这两个朋友作陪,我们先去看影碟吧。”说完,枫打开柜子,里面有整整一柜子的猿轡系列影片,看来,有的看了。
几天过去了雪玉一直过着这样的日子,她还记得第一天枫帮她洗澡的情景,枫给她戴上一条蘸着氯仿的口罩,她一会儿就昏迷了,等她醒过来时发现自己在温泉底下,嘴里插着一根忍者水下呼吸用的管子,四肢被成大字型绑着,枫在边上帮她擦洗,洗完后,枫把她的头抬出水面,再次用口罩捂晕她,等她又恢复知觉,已经变成木乃伊躺在地上了。
每次被包裹成木乃伊,都是用纱布把手臂和身体包在一起,双腿合拢包在一起,头部只留下正面脸,脸颊、下巴、头发、额头都被纱布所取代,留下眼睛是为了看猿轡系列影片,留下嘴和鼻子是为了用各种方法堵塞它们。目前为止,雪玉已经用过了塞口球、塞口阳具、塞口口罩、塞口布、塞口棉花、塞口内裤以及皮质塞口用具,各种型号的口罩也先后尝试,当然,还有忍者专用面罩、穆斯林妇女的面纱等等。雪玉已经完全习惯了这种生活,脸上竟渐渐有了笑容,对这些束缚用具也渐渐喜欢上了,对枫也产生了好感,内心深处的欲望渐渐爆发。一天,她主动要求枫用自己的袜子堵她的嘴,看着猿轡系列的电影,塞着枫的袜子。雪玉越发喜欢上这一切了。
晚上,雪玉睡觉的床正是那个木乃伊盒子,她全身被纱布包裹,嘴里塞着纱布团,蒙着口罩躺在里面。但雪玉并没有听见熟悉的上锁的声音,过了很长时间,也没有动静。雪玉决定试一下,她用脚碰碰盖子,居然没有锁,机会难得,她用全力往上一踢,盖子居然开了。虽然被包裹得严严实实,但雪玉灵巧的身体和武功还在,她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往床外面跳,两三步跳到了柜子前面,用力一撞,柜子上面的武士刀掉了下来,而且刀鞘同刀分离了,雪玉费力的将身体移过去与刀摩擦,不知过了多久,身上的纱布被割断了,雪玉解开身上的束缚,开始考虑下一步行动,首先,自己一丝不挂,得先找到衣服,还有,万一枫醒来发现自己不在,以自己的武功和对地形的熟悉不可能打的过她,只有先下手为强。她打开柜子拿出平时给自己使用的氯仿口罩,并找到一条毛巾裹在身上。
她轻轻的走到了枫的房门前,拉开房门一下扑上去,用口罩使劲捂住枫的口鼻,枫也是一身功夫,一脚踢开雪玉,但还是吸入了一点氯仿,开始有点神志不清,雪玉抓住机会,把身上的毛巾扔向枫,枫一手拨开毛巾一手准备打向冲过来的雪玉,但雪玉猛的出现在她的背后,一记手刀把她打晕。看着倒在地上的枫,雪玉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怎么处置她呢?让她尝尝我的感受吧。雪玉把枫抬到平时囚禁自己的屋子里,用对付自己的东西来对付她。
雪玉先用纱布包裹枫从手指和脚指开始,乃至四肢、全身,这样紧密的包裹似乎她以前干过,极其熟练,她把几天的力气全部使出,不一会儿,枫的身体就变成了纱布卷,不管用什么解缚术也难以解开。下面是头部,纱布已经包裹住了眼、鼻、口以外的一切,选用什么塞口物呢?雪玉拿起原先塞在自己嘴里的纱布团,捏开枫的嘴塞了进去,这还不够,雪玉又拿起枫的袜子塞了进去,但已经塞不下了,凑合吧雪玉想,她找了一条最厚的口罩戴在枫的脸上,再用纱布包裹。一具完美的木乃伊完工了,雪玉看着自己的作品,完全被她的美感所吸引,她呆呆的欣赏了半个多小时,直到枫的身体开始无助的挣扎,枫的口中传出呜呜呜呜熟悉的声音,她才如梦方醒。
“既然你喜欢木乃伊、喜欢猿轡,毛主席教导我们,要想知道栗子的味道就要自己品尝,现在你就自己慢慢品尝把。”她把枫放进木乃伊箱子,盖上盖子,锁上锁,从枫的衣柜里找了一件合身的衣服,走了出去。外面下着大雪,雪玉刚刚走了几步就害怕了,算了明天再走吧。她返回房间,躺在枫的床上睡着了,床上枫的余香飘进她的鼻孔,她很喜欢这种味道。第二天,雪玉刚想离开,突然想到,枫说过方圆20公里内只有山和树,这里又没有任何交通工具,怎么离开?而且所有的忍者都要一个月才回来,枫会被捂死还是会被饿死?反正枫已经落在自己手上,不如先待在这里。她把枫从箱子里搬了出来,解开纱布、摘下口罩、拔出填充物问“我什么时候才能离开这里?”刚喘上两口气的枫告诉她“最快还要6天,我叫忍者次郎去北海道艺术馆,但是起码要10天才能完成艺术品,次郎不敢提前回来。这里没有电话,没有手机信号,是个与世隔绝的地方。”“好吧,那就多等几天,不过这几天,你是我的奴隶。”听完这些话,枫也笑了,她故意不锁箱子,而且早在刀落地时就听见了,故意装做不知道,为的是把雪玉埋藏在内心深处的欲望爆发出来,早在第一次见到雪玉时她就发现雪玉内心深处隐藏着和她一样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