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麽了?”沈强抚摸绑在床上的文文,但文文就像木头一样,没有反应。
“我累了。”文文说。
繁忙的工作耗尽人的精力。文文感到在疲惫会严重影响性欲,而体内没有了充足的激情,玩SM就索然无味。沈强依然如大学时候一样精力旺盛,也不顾文文感受,只管肆意蹂躏文文的身体。文文怀疑他的工作是否很轻松,不然哪来这麽好的精神。
不久,沈强跟文文说他在公司不受重视,辞去了他的第一份工作。不久,他又找到了第二份工作,但显然也很不满意,脾气开始变得暴躁。
文文赶完一份资料已经是晚上九点,拖著疲惫的身体回到家,进屋闻到满屋子都是烟味,问:“你抽烟了?”
“你少管我。”沈强又点了一支烟。
“抽烟对身体不好。”文文闻到沈强口中冲鼻的酒味,问:“你还喝酒了?”
“不用你管。”
“我就要管,你再这样身体会垮的。”
“住口!”沈强把文文按倒在沙发上,左右开弓打了四几耳光,打得文文眼冒金星,耳朵嗡嗡作响,接著野蛮的撕烂文文的衣服,文文拼命反抗,锤打他的胸口,沈强用手铐把她的双手铐在身後,粗暴的强奸了她。
沈强酒力发作,做完爱就在地板上睡著了。文文伤心得哭了很久,身体的痛楚没什麽大不了的,但她受不了爱的人这样粗暴的对待她。等他醒来,发现文文把眼睛哭肿了。
“对不起,我昨晚心情不好。”
“你怎麽能这样对我?”文文又哭了。
“我,昨晚喝多了,我是怎麽了?”沈强痛苦的捂著脑袋。
“发生什麽事了?”
“昨天和上司吵了一架,被炒鱿鱼了。心情很不好。”
“沈强,我告诉你。在你心情好的时候,怎样玩我都陪你。但我不是你的出气筒。如果你再敢这样对我,我们就bye-bye。”文文的眼神变得很锐利。
“我发誓保证不会再有第二次。”
男人的誓言根本靠不住,不久,沈强再次酗酒後殴打了文文。文文感觉到沈强变了,不再是自己大学时候认识的人,无论是和他做爱还是玩SM,都没有了默契和感觉。沈强通过仅仅是发泄多余的男性激素和工作中的怒火,而完全不顾自己的感受,文文越来越感到自己像一个沈强发泄的机器而不是他爱的人。当爱死去,性和虐都变得毫无意义。
沈强再次失业了。一年内失业了三次,找工作变得很困难,最後一次竟找了半年。文文咬著牙,支援著这个家,希望沈强能找到满意的工作,大学时代的沈强能回来,渐渐的她明白了,自己的想法只是疑心妄想,半年中沈强又好几次在她反抗的情况下殴打了她。文文抱定了等沈强找到工作後就离开他。
“我找到工作了。”文文听到了沈强说出让自己解放的话。
“好啊。今晚庆祝一下。”
“怎样庆祝?”
“今晚,好好玩一次,你想怎样对我都行。”文文脱去身上的衣服。
“骚货,看我今晚怎样收拾你。”
沈强把文文紧紧捆绑,在文文的乳房上滴蜡。疼!文文只是感到疼,敏感的乳房已经没了感觉。沈强把文文吊起来抽打。无论是轻柔的麻绳、羊皮带,还是沈强从新疆出差带回来的马鞭,无论是轻轻鞭打还是重重责罚,只有疼,一点做爱的冲动都没有。当身上通红的皮肤上布满了纵横交错的鞭痕,眼泪流干,穿上衣服,掩盖……
文文知道,一切该结束了。
沈强重新上班後第一天回到家,发现文文留下的信
沈强:
我们分手吧。我们曾经有很美好的时光,我相信你会有很好的将来,但这一切都不重要了,那天我最後一次让你虐待,是想最後一次看看还能不能找回以前的感觉。我失败了。那晚後,我确信我们之间的缘分到头了。我们分手吧,珍重。
文文
沈强发现文文把衣服带走了,打文文的手机关机。第二天疯狂的找到文文的公司,才得知文文已经辞职。打文文老家的电话,却听到了文文一家半年前已经搬走的消息。文文就如同在世界上消失了。
很久以後。“风神”在网上又看到了“静静的港湾”。
“你到哪去了?你知道吗?我很想你。见一面行吗?”
“我去了天堂。不要挂念。”
“我体会到了世界上最大的虐待是什麽,你知道吗?”
“哦。”
“是上天一夜间剥夺了你拥有的一切,让你从天堂掉入地狱。”
(全文完)
後记
文文离开沈强,回到老家看书复习,并告诉家人看到南京来的电话就说已经搬家。半年後文文考上了研究生,重新回到大学。沈强没有想到,无忧无虑的大学就是文文的天堂。
沈强放下好高慕远,脚踏实地工作,也没再被炒。在文文最後一次在网上看到他的时候,他已经是一个有点规模的网路服务公司的网管。
文文硕士毕业,一次趁到青海出差的机会,看到了阿丽和她两岁的孩子。才得知徐夕已经是公司的骨干正在国外深造。因为西部房价惊人的便宜,他们已经买了别墅。眼尖的文文发现了阿丽房间的秘密,一个藏在衣橱背後的密室,一个布置成监牢的小密室。“我和徐夕都喜欢SM,请为我们保守秘密。”阿丽抚摸著墙上的皮鞭,眼中充满了幸福。
此时的文文却只能一个人孤行单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