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文在心里骂了沈强千百遍:“大变态,一定不要再理他。”
当再次见面时,沈强拿出一个礼盒:“送你的。”
“什麽?”真见面却气不起来,文文只能装出冷冷的样子。
“哦,文文收到礼物了,好幸福啊,快开来看看是什麽。”阿丽象幽灵一样突然再文文身後冒出。
“只能在你一个人看。”沈强显得神秘兮兮。
“小气死了,不看就不看。不打搅你们了。”阿丽跑开了。
文文回到公寓,打开礼盒,看到是一套漂亮的红色的内衣。文文自言自语说:“坏蛋,胆真大。”
里面还有一条纸条,上面写著:
对不起,莫生气,
全是因你太美丽。
你的信物我永留,
红色代表我心意。
她用笔轻轻在下面又加了一句“怎能不气怎能气。”
第二天一大早,文文朦朦胧胧听到了沈强的声音,说:“沈强怎麽会在这,一定听错了,再睡会。这个混蛋,弄得我神经虚弱。”但耳边又响起沈强还有房东太太的声音。
文文穿著睡衣开门,果然看见沈强,他在拎著大包小包往自己对面的房间搬东西,吃惊的问:“你在干什麽?”
“我已经和房东谈好了,以後我就住在你对门。”
这岂不是一天无论到哪里都要对著沈强,文文说:“你。。。”
“你反对吗?”
“随便你了。”文文也象不出反对的理由。
“不要站著,快来帮我收拾。”
“凭什麽帮你收拾。”虽然嘴里说不愿意,文文还是换了衣服来帮忙。当沈强把所有的东西都搬进来,文文也把房间打扫得乾乾净净。
“有个女人真好。”看著整洁的房间,沈强说:“你不知道男生宿舍乱的。。。”
文文瞪著眼睛说:“谁是你的女人?”
“你呀。”
“臭美,哪天看你不顺眼就把你蹬了。”文文装出很凶的样子,心里却是甜滋滋的。
“你舍不得的,送你的衣服合身吗?”
任何少女被问到这样的问题都会很不好意思,文文脸变得通红:“没问题。”
沈强贴著文文的耳朵问:“现在是不是穿著。”
“嗯。”文文的耳根都红了,稍稍夹紧大腿,下面--又湿了。
“你脸红的样子真好看。”
“混蛋,你又来欺负人了。”文文狠狠捶沈强的胸脯,“只有欺负我你才开心啊。”
沈强抱住文文:“穿起来效果怎麽样?给我看看。”
“胡说!我走了。”
“别走。”沈强抱住文文,轻轻放到新铺好的床上,深深一吻。“我爱你。”
沈强深深的吻文文,舌头相交传来心动的感觉,文文感到沈强身上发出一种阳刚气息,在诱使自己犯罪。
“我要欺负你一辈子。”
“坏蛋,怎麽会有你这种。。。坏蛋。”文文已经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骂他。
“你是我的女人,我要看看你穿上新内衣的样子。”
“怕你了,想看就看吧。”
沈强一件一件脱去文文衣服,一个姣好的女子身体慢慢展现在沈强面前,直到最後只剩下火红内衣和内裤。 因为羞愧,文文还是条件反射的遮挡胸部。
“真美。”沈强搂住文文,又亲几下,在文文意乱情迷的时候把她的手扭到背後。
“你想干什麽?”文文猜到他想干什麽了。
“绑你。”
“真过分。”绑起来天知道沈强会怎样折磨自己。
“你不是喜欢吗?”也不管文文是否同意,沈强已经拿出绳子开始绑文文了。
“绑吧绑吧,怕你了。”
只是简单的在背後绑住了文文的双手,但失去自由的她已经彻底成为沈强的玩偶。
“能盖上被子吗?我冷。”虽然到了中午,但屋内没有暖气,暴露几分钟後文文冻得瑟瑟发抖。
沈强把文文放进被窝,自己也仅脱剩一条短裤,钻入被窝。
“我要绑你一辈子!愿意吗?”沈强问。
“愿意。啊,我不行了。不要不要了。”文文几乎不知道自己再说什麽。
沈强继续反复进攻,在最激烈的时候突然停止抽动,一股热流洒在文文体内。。。
“放了我。”此时文文的确被沈强征服,放下了高傲的声调,轻声说:“让我给你清理一下。”
“你躺著。”沈强用卫生纸擦拭文文阴部的液体,还不时抚摸文文的乳房。
“我的手有些发麻了,还要绑多久啊。”
“你不是答应让我绑一辈子吗?”
“放了我吧,以後有的是时间。”
“不,以後是以後,今天我一定要绑个够。”
“好吧,随便你了。几点了,去买两份盒饭回来吧。”
“我不饿。”沈强的手不想离开文文身体。
“可我饿了,去嘛,我又跑不掉,顺便给我去药房买两片毓亭。”
“毓亭?是什麽?”
“买就是了,”文文脸又红了:“以後要用套子,怀上小孩就麻烦了。”
一个小时後,沈强带来了盒饭和药。喂文文吃过饭,沈强仍然是把她赤条条的绑著肆意玩弄,但没有再做爱。沈强睡了个午睡,文文的从麻渐渐变得有些刺痛,但最终也昏昏沈沈睡著了,然後又在沈强的抚摸下醒来。晚饭仍然是绑著让沈强喂食。文文还被迫在洗脸盆上了两次厕所。无论文文怎样苦苦哀求,沈强就是不放。
到了深夜,文文哀求:“快绑一天了。求你放了我吧。我的手都没有知觉了。”
“你绑著的样子真可爱。我真的舍不得。”沈强仍然在贪婪的抚摸文文不设防的胴体。
“可是我也要休息啊,再不休息我的手就要废了。我没了手你还绑什麽。”
“再绑一个晚上好不好,明天早上放你。”
“不要那麽残忍,我真的受不了了。明天再绑好不好。”文文几乎又要哭了。
“好吧好吧。”沈强终於极不情愿的解开文文。
文文看到自己的手腕,几处磨破皮,还勒出好多道又青又紫的淤痕,只得长叹:“绑成这样还不解开,你好狠的心。”
第二天起床,文文发觉的两天手臂已经抬不起来了。强打精神去上课,当下课铃响起,沈强在文文耳边说一句惊心动魄的话:“我们赶紧回去吧,我好想绑你。”
第四章
沈强敲开文文房间门:“来看碟吧。”
“不了,快要考试了,我要看书。”文文找藉口回绝,心里想:“你哪是找我看碟,存心是想绑我。”
“是《O 娘》,很辛苦借的,明天就要还。”沈强低声说。
文文看过《O娘》的小说,这部电影实在是没法抗拒的诱惑,说:“好吧。”
不出文文所料,影片刚开始,沈强就又在绑她了。
“又来这一套,每次都这样。”虽然有些不愿意,沈强还是把她的上身和手牢牢和椅背绑在一起,双脚分别绑在了椅子脚上,然後抚摸她的身体。每次都要等电影曲终人散,捆绑和抚摸才能停止,文文觉得沈强的把自己当成了玩具,想绑就绑,想摸就摸,也不管她愿不愿意。
这是一部很煽情的影片,两个人的情绪都调动起来,到了激烈处,沈强就把手指插入文文阴道,让文文和O一起呻吟。
当看到史密斯把O当妓女一样送给别人玩弄,沈强说:“这个老头真变态,这麽好的女人,如果是我绝对不会把她给别人。”
文文没有答他,心里想:“史密斯为了满足O的愿望,甘心把心爱的女人送给别人玩弄虐待,他是深爱O啊。”
沈强搂著文文说:“你是我的,这辈子我决不会让别的任何人碰你。”
文文“嗯”的轻声答了一声。
正在缠绵,电脑和灯都熄灭了,周围也陷入一片黑暗,停电了。文文说:“我房间抽屉里有蜡烛。”
沈强拿了文文的钥匙,说:“我去拿。”过会,沈强就拿来了一包白蜡烛。
看到沈强目不转睛的盯著炷火,文文想:“惨了,我怎麽会告诉他有蜡烛。他不抓住机会滴蜡才怪呢。”但受到刚才电影的刺激,文文心中也有了受虐的渴望。
果然,沈强拉下文文的裤子,露出她两条雪白的大腿。说:“我们来玩滴蜡吧。”
文文咬著牙说:“怕你了,拿高点,滴几下好了。”
沈强把蜡烛拿到文文眼睛的高度,让她看著蜡油慢慢一滴一滴滴落。第一滴蜡油滴到大腿上,很烫,文文轻轻颤抖一下,但随即,疼痛就转化成了一种兴奋的舒服的感觉。随著蜡油慢慢落下,文文开始轻声的呻吟,也不知道是痛苦还是愉快。
沈强又点了一根蜡烛,蜡滴不断落下,大腿上的痛苦此起彼伏,文文开始的挣扎,轻声的喊:“好烫,好烫,可以停了吗?”
沈强非但没有停止,还把蜡烛加到了四根。蜡油象雨点一样落下。文文感觉已经不是在一滴一滴的痛楚,而是一块燃烧的木板放在大腿上。她咬著牙忍住不喊出来,身体却拼命的挣扎,椅子不断嗑响地板。沈强住手了,文文以为他发了善心,但很快就发现自己有多幼稚。
沈强抚摸著她的大腿说:“滴满了,我帮你弄掉。”
沈强突然使劲把一条腿上整块蜡连著毛一次撕下,“啊。。。”文文硬生生把惨叫声吞到肚子,但全身激烈的颤抖。看到沈强又在准备撕另一条腿的蜡。文文苦苦哀求:“不要,不要,不要啊。”沈强没有罢手的意思,文文只好闭上眼睛咬著牙。沈强又是把一大块蜡连著毛粗鲁的扯下。又是一次撕心裂肺的痛楚,文文的泪水再也忍不住,疯狂的涌出。
沈强慢慢抚摸文文的大腿,清理余蜡。
文文看见自己的大腿,已经烫的通红,火辣的痛楚依然在不断侵袭她,说:“好了吗?放了我吧。”
“好玩,再来一次。” 沈强又拿起了四根蜡烛。
“不行啊。”文文的反对是那麽苍白无力,蜡油又象暴雨一样落到了她的大腿上。如果说刚才的滴蜡在痛苦中还有一种邪恶的满足感,现在纯粹是痛苦折磨。落到大腿上的蜡油感觉如同沸水。沈强踩著椅子,不让和地面碰出声音,任由文文拼命的扭动身体挣扎,头象吃了摇头丸一样摇晃,泪水夹杂汗水洒落。
“啊,啊。。。”文文的呻吟声越来越大。
“小声点,你想让别人听到。”
“饶了我,饶了我吧,我不行了。”
“你行的,再坚持一会。”
“不要不要,求你了,求你了。啊。。。”文文哀求:“换一种玩法,求你。。。求你。。。”
沈强停住滴蜡,问:“什麽玩法?”
文文稍微松了一口气,说:“先滴到你的手心,然後抹到我的身上。”
“你喜欢这样玩?”沈强说:“好吧,骚货,就让你满足一回。”
沈强把文文的上衣拉到脑後,把蜡油滴到自己的手心。他微微皱了一下眉头,心中想真的很烫。他把手按在文文的乳房上。文文感到一团暖火裹住了乳房,说不出的舒服受用。